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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低俗小说》
我记得其中有一段。以西结书第25章第17节。“正义的人的道路给邪恶的人自私和暴行的不公平所包围。以慈悲和善意祝福他,他带领弱者走出黑暗的山谷,他是兄弟的守护者,以及是迷途孩子的寻找人。而对于企图毒害和消灭我的兄弟的人,我会怀着巨大的愤怒和无比的仇恨去杀死他们。当我复仇的时候,他们将知道我的名字是耶和华。”很多年来我一直说这段话,听过的人都挂了。我从没有想过其中的涵义,我仅仅把它当作一段对将要被我杀的混蛋的冷血宣言。但今天早上的一些事让我思考了又思考。现在我想到了,也许它意味着你是邪恶的人,而我是正义的人,这把9毫米手枪是在黑暗的山谷中的我的守护者;或者它意味着,你是正义的人而我是守护者,这个世界是充满了自私和暴虐的。我比较喜欢后者。但这些都不是事实。事实是,你是弱者,我是邪恶的人。但我在努力着,努力着要成为守护者。
日落号列车》,一个房间,两个大叔(汤米·李·琼斯与塞缪尔·杰克逊),一场对生死的深度争论。
 
《猜火车》
选择生活,选择工作,选择职业,选择家庭。选择一个他妈的大电视。选择洗衣机,汽车,雷射唱机,电动开罐机。选择健康,低卡里路,低糖。选择固定利率房贷。选择起点,选择朋友,选择运动服和皮箱。选择一套他妈的三件套西装……选择DIY,在星期天早上,他妈的搞不清自己是谁。选择在沙发上看无聊透顶的节目,往口里塞垃圾食物。选择腐朽至死,只剩下由你精子造出取代你的自私小鬼。选择你的未来,你的生活。但我干嘛要这么做?我选择不要生活,我选择其他。理由?没有理由。只要有海洛因,还要什么理由?
不管什么行业都有这种现象,本来很行,后来就不行了,而且永远不行,谁都一样。乔奇贝斯特就是一个例子,大卫鲍伊,路雷德,查理尼克拉斯,大卫尼文,麦尔康麦雷伦,猫王,人老了就搞不下去了。
你不会愈来愈年轻,世界在变,音乐在变,连毒品也在变,你不能整天在这儿,梦想毒品和伊吉波普,关键是你得找到新东西。
我为什么那么做?有一百万个答案,但全是错的,原因是我根本就是个坏胚子,但那会改变,我要改变,这是最后一件坏事,我要洗心革面,向前走,选择人生,我已经在期望了。我会跟你一样,工作,家庭,大电视机,洗衣机,汽车,CD播放机,电动开罐器,健康,低胆固醇,牙医保险,贷款,购屋,休闲服,行李箱,三件式的西装,DIY,猜谜节目,垃圾食物,孩子,公园散步,朝九晚五,高尔夫球,洗车,运动衫,阖家过耶诞,养老金,免税,清水沟,只往前看,直到你死掉那天为止。
所有那些城市,你就是无法看见尽头。尽头?拜托!拜托你给我看它的尽头在哪?当时,站在舷梯向外看还好。我那时穿着大衣,感觉也很棒,觉得自己前途无量,然后我就要下船去。放心!完全没问题!可是,阻止了我的脚步的,并不是我所看见的东西,而是我所无法看见的那些东西。你明白么?我看不见的那些。在那个无限蔓延的城市里,什么东西都有,可惟独没有尽头。根本就没有尽头。我看不见的是这一切的尽头,世界的尽头。
键盘有始有终,你确切知道 88 个键就在那儿,错不了。它并不是无限的,而你,才是无限的。你能在键盘上表现的音乐是无限的,我喜欢这样,我能轻松应对,而你现在让我走过跳板,走到城市里,等着我的是一个没有尽头的键盘,我又怎能在这样的键盘上弹奏呢 ? 那是上帝的键盘啊 !
陆地?陆地对我来说是一艘太大的船,一个太漂亮的女人,一段太长的旅行,一瓶太刺鼻的香水,一种我不会创作的音乐。我永远无法放弃这艘船,不过幸好,我可以放弃我的生命。反正没人记得我存在过,而你是例外,max,你是唯一一个知道我在这里的人。你是唯一一个,而且你最好习惯如此。原谅我,朋友,我不会下船的。
每个人都会经过这个阶段,见到一座山,就想知道山后面是什么。我很想告诉他,可能翻过山后面,你会发现没什么特别。
从小我就懂得保护自己,我知道要想不被人拒绝,最好的办法就是先拒绝别人。
“醉生梦死”,不过是他跟我开的一个玩笑。有些事情你越想忘记,就会记得越牢。
看来你的年纪也有四十出头了,这四十多年来,总有些事你是不愿再提,或是有些人你不想再见,有的人曾经对不起你,也许你想过要杀了他们,但是你不敢。哈,又或者你觉得不值,其实杀人,很容易。我有个朋友,他的武功非常好,不过最近生活有点困难,只要你随便给他一点银两,他一定可以帮你杀了那个人,你尽管考虑一下。
其实杀一个不是很容易,不过为了生活,很多人都会冒这个险。 任何人都可以变得狠毒,只要你尝试过什么叫做嫉妒。
杨德昌《一一》片尾,洋洋独自对外婆说的话
婆婆,对不起,不是我不喜欢跟你讲话,只是我觉得我能跟你讲的你一定老早就知道了。不然,你就不会每次都叫我“听话”。就像他们都说你走了,你也没有告诉我你去了哪里,所以,我觉得,那一定是我们都知道的地方。
婆婆,我不知道的事情太多了,所以,你知道我以后想做什么吗?我要去告诉别人他们不知道的事情,给别人看他们看不到的东西。我想,这样一定天天都很好玩。说不定,有一天,我会发现你到底去了哪里。到时候,我可不可以跟大家讲,找大家一起过来看你呢?
婆婆,我好想你,尤其是我看到那个还没有名字的小表弟,就会想起,你常跟我说:你老了。我很想跟他说:我觉得,我也老了... ...
阳光灿烂的日子》有大量精彩的独白:
北京,变得这么快!二十年的功夫她已成为一个现代化城市,我几乎从中找不到任何记忆里的东西。事实上,这种变化已破坏了我的记忆,使我分不清幻觉和真实。我的故事总是发生在夏天。炎热的气候使人们裸露得更多,也更能掩饰心中的欲望。那时候,好像永远是夏天,太阳总是有空出来伴随着我,阳光充足,太亮,使得眼前一阵阵发黑。
《搏击俱乐部》
“Advertising has its taste in cars and clothes. Working jobs we hate so we can buy shit we don’t need. We’re the middle children of history. No purpose or place. We have no great war, no great depression. Our great war’s a spiritual war. Our great depression is our lives. We’ve all been raised on television to believe that one day we’d all be millionaires and movie gods and rock stars. But we won’t. We’re slowly learning that fact. And we’re very, very pissed off.
广告诱惑我们买车子,衣服,于是拼命工作买不需要的东西,我们是被历史遗忘的一代,没有目的,没有地位,没有世界大战,没有经济大恐慌,我们的大战只是心灵之战,我们的恐慌只是我们的生活。我们从小看电视,相信有一天会成为富翁,明星或摇滚巨星,但是,我们不会。那是我们逐渐面对着的现实,所以我们非常愤怒。”
颐和园
如果不是在一种理想中来考察我的生活,那么生活的平庸将使我痛苦不堪。而在我怀有这种念头的时候,我们碰见了,你走进了我的生活,你是我最优雅的朋友,这并不困难,因为一看到你我就知道了,你和我站在世界的同一边。更何况,我们还有那一次彻夜的长谈。但是,我们的关系里拥有不纯之处,它不能以愉快和不愉快而论,我只想生活得强烈一些,这个态度在你和我的关系里再明显不过了。因为有些时候,情况显然是我把自己的心强加于你了。欲望受到侵蚀,行动定要受阻,就是在爱情里我也体会到这一点,根本不存在出路,只存在幻想,幻想——这致命的东西。
他的确是我一直在心里想遇见的那个人,好象我一直在等待着他的出现,等待跟他相遇。在今天,愿望变成眼前的现实,可是我又害怕这个人的出现,因为我害怕随之而来的危险。但是就现在而言,我还没有害怕到不敢有所行动的程度,因为在心底里,他是值得我信赖的。
东邪西毒
很多年之后,我有个绰号叫西毒,任何人都可以变得狠毒,只要你尝试过什么叫做嫉妒。我不介意其他人怎么看我,我只不过不想别人比我更开心。我以为有一些人永远都不会嫉妒,因为他太骄傲。知不知道饮酒和饮水有什么区别?酒越饮越暖,水越喝越寒。 你越想忘记一个人时,其实你越会记得他。人的烦恼就是记性太好,如果可以把所有事都忘掉,以后每一日都是个新开始,你说多好。每个人都会经过这个阶段,见到一座山,就想知道山后面是什么。我很想告诉他,可能翻过山后面,你会发现没什么特别。回望之下,可能会觉得这一边更好。但是他不会相信,以他的性格,自己不试试是不会甘心。每个人都会坚持自己的信念,在别人看来,是浪费时间,她却觉得很重要。以前看见山,就想知道山的后面是甚么,我现在已经不想知道了。要想不被人拒绝,最好的方法是先拒绝别人。以前我认为那句话很重要,因为我觉得有些话说出来就是一生一世,现在想一想,说不说也没有什么分别,有些事会变的。
东邪:虽然我很喜欢她,但始终没有告诉她。因为我知道得不到的东西永远是最好的。
西毒:从小我就懂得保护自己,我知道要想不被人拒绝,最好的办法就是先拒绝别人。
西毒:醉生梦死,不过是她跟我开的一个玩笑。有些事情你越想忘记,就会记得越牢。当有些事情你无法得到时,你惟一能做的,就是不要忘记。
慕容:我曾经问过自己,你最爱的女人是不是我?但是我现在已经不想知道。如果有一天我忍不住问你,你一定要骗我。就算你心里多不情愿,也不要告诉我你最爱的人不是我
 
Linux系统清理经典电影对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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